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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2章 你對她做了什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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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麽什麽意思?寧然你少跟我裝傻,那天晚上你把藺寒深伺候的服服帖帖了吧?”陳柄臉上橫肉凸起,一雙小眼睛布滿陰狠,好像自己的寶貝被人給搶了。

我全身一軟,搖晃起來。

藺寒深,這關藺寒深什麽事?

我現在是在問張碧英,張碧英……

我嘴裏不斷的念叨這個名字,強迫自己冷靜。

可我冷靜不了,有什麽東西在腦子裏呼之欲出,卻又被什麽東西給擋住,我的頭一下痛起來。

而陳柄還在說:“哼!陸承乾那小子,說了把你送給我玩一晚,結果竟然讓你跑了!”

他說著,一把掐住我下巴,淫邪又氣忿的看著我,“你倒是會找賣家,但那又怎麽樣,藺寒深還是玩膩了你!”

陳柄一下就笑了起來,“小然然,你放心,藺寒深不要你,我要你,畢竟我可是一直想睡你都沒睡成,哈哈……”

我以為前面的已經足夠讓我震驚,沒想到後面的完全顛覆我所有。

所以,陸承乾,不是張碧英不想再承擔小祁的醫藥費,不是張碧英想和梁家聯姻,不是張碧英不喜歡我這個媳婦……而是因為你。

因為你陸承乾要得到更多的利益!

我身體一下被掏空,軟在地上。

呵呵,陸承乾,十七年啊,十七年,你把我寧然當什麽了?

你把我寧然當什麽!!!

我想吶喊,想嘶吼,卻發不出一點聲音,唯有眼淚在往下掉,一顆顆砸在地毯上,像我和陸承乾的感情,說沒就沒了。

“小然然,不要哭嘛,你這哭的我都要心碎了!”陳柄憐惜的把我抱起來扔到沙發上便開始脫衣服,褲子,亟不可待。

我躺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看著頭頂暈黃的水晶燈,那折射出的光芒在我的淚光下變成無數個光圈,這些光圈裏盛載著我這十七年和陸承乾在一起的每一幕。

那樣美好,那樣珍貴。

可現在,我只覺得像泡沫,一紮就碎,慘淡的讓人無力。

陳柄很快朝我撲過來,“寶貝別哭,我這就疼你,讓你爽!”

當他的話落地,我也從沙發上滾到地上,然後快速站起來朝外跑。

我被毀了第一次,我不能再自毀。

即使我現在只有一股意志。

但陳柄很快抓住我的腿,他一拉我就摔在地毯上,頭撞到沙發角,咚的一聲,我頭暈目眩。

“還想跑!我對你真是太溫柔了!”陳柄被我惹怒,抓起我的頭發就把我扔到茶幾上,扯下我的褲子。

我以為我的心已經痛的麻木,不會再痛。

可當冰冷的涼意從茶幾上傳到四肢百骸,我還是很痛,像有無數把鋼刀刺進骨髓,痛的我腦子一瞬間無比清醒。

我手朝四周抓,也不知道我抓到了什麽,當陳柄露出他那醜陋的玩意朝我撲來時,我手上的東西也朝他扔了過去。

“啊——”

我快速站起來,哆嗦著手把褲子穿上就朝外面跑。

“賤人,你要敢跑,你弟弟的心臟我現在就讓人給毀了!!!”

我站在門口,再也走不了了。

陳柄猙獰著臉捂著他下半身要朝我走過來,但他那玩意全是血,他走一步就像在被抽筋剝皮,他瞬間腥紅了眼,對我怒吼,“你他媽現在給我過來!”

我想,他如果不是走不動,早就把我摔墻上了。

但那又怎麽樣,他走不過來卻有資本讓我走過去。

我緩慢過去,身體像不是自己的,直到來到陳柄面前。

而我剛在陳柄面前站定,他就揚起手朝我扇過來。

我閉眼,等著這個帶著毀滅一切的巴掌過來。

但我等了好久都沒等來這個巴掌,反而聽見陳柄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,“藺……藺總……”

我猛的睜開眼睛,便看見陳柄痛苦不堪的臉,以及驚懼畏縮的眼睛。

“你對她做了什麽?”冰冷至極的聲音,比所有的極刑都還要來的恐怖。

陳柄顫抖,身上的肉似乎都在跟著擠兌。

“我……是……是她……”陳柄害怕的很,說話都不完整了,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,指著我說。

然而他的話沒說完就被藺寒深打斷,“她是你能動的?”

陳柄一下瞪大眼,裏面的痛苦被驚詫取代,“藺總……她……她……啊!”

我不知道藺寒深是怎麽動的,因為他始終背對著我,我完全看不到他,只能看見陳柄額頭脖子上太陽穴上瞬間凸起的青筋,像有無數條蚯蚓在爬,惡心我的想吐。

這種感覺一出來,我就扭頭幹嘔。

中午晚上都沒吃東西,我什麽都吐不出來,只覺得難受,恨不得把膽給吐出來。

就在這時,腰身被一只手臂摟過,我一陣暈眩,但不等我反應,我就騰空,等我視線清楚的時候,藺寒深已經抱著我走出包廂。

他沒看我,一路朝前走,腳步快而穩,很快就抱著我坐進車裏,沈聲,“去醫院。”

“好的,藺總。”張叔發動車子,極快的朝前駛,而我還在藺寒深懷裏,我鼻子裏都是他身上的味道。

清冷,疏漠,卻讓人安心。

安心?

我怎麽還能安心?

陳柄說那天晚上的人是藺寒深。

剛剛我腦子不清楚,意識也混沌,只覺得自己像被整個世界拋棄,也就沒多想陳柄說的前幾句話。

可當藺寒深出現,他把我抱走,我茫然無措的腦子突然就有了路。

我懂陳柄話裏的意思了。

那天晚上的人是藺寒深。

不是陳柄。

雖然我不知道我怎麽和藺寒深在一起,但陳柄不會騙我。

只是,為什麽第二天那份合同還會在床頭櫃上?

那不是陳柄的嗎?

照陳柄的意思說,那晚我沒和陳柄在一起,而是藺寒深,既然這樣,他又怎麽會把合同給我?

除非是藺寒深授意。

一瞬間,我腦子空白,到車子停在醫院,藺寒深把我送到醫院,醫生給我檢查,問我哪裏不舒服我才反應過來。

但我沒看醫生,而是看著藺寒深,他臉色很沈,像有一股飆風要過來,那眼裏都是狠厲。

見我看著他,他眼睛一動,裏面的戾氣便消失無蹤,恢覆到平時的風平浪靜,“哪裏不舒服,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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